Dear daddy,
嗨,你好嗎?
我想我用了一個最尷尬的開場,但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。
畢竟我的確沒有這樣和你說過話,even你的容貌你的聲音,我也從沒想過那會是怎樣的感覺。
不過我想這對你我來說也不是這麼重要了,25年,時間過的好快。
那些想要抓住的逸失的錯過的遺憾的抱歉的,終究都是回不去的那裡。
我們知道如今唯一能做的只有大步向前,用著愧咎的心假裝沒事的修補那些破碎。
但我還是感到相當無助,糟透了。嘿,所以大過年的我想到了你。
我想我還是搞砸了。
關於家庭的概念,老是構築不出一個完整的形狀。
這個家嚴重的病了,每個人用著不同角度病態的找尋最後殘存的溫度。
或許,或許我不該把這個難以承擔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拉。
這的確讓我好痛苦,這也是個不停牽絆又難以承受的傷。
於是,我不斷逃亡,拒絕這裡的所有可能。
寧願在別人身上尋求安全與溫暖,只要一點點,我就感到相當滿足。
但是,從小到大我卻始終沒學會一種很重要的東西。
很遺憾,我很想欺騙自己已經學會了,其實就是再簡單不過的一種肯定與信心。
但我得說,25年了,遇過一些人事物,終究還是用著笨拙的眼光與視角說服自己。
如果你還在,還會演變成這樣嗎?
我很後悔,在六年前成為最玩世不恭的模樣。
我很後悔,在那個時候所有的惡言相向。
我很痛心,站在今天看著這一切卻絲毫無能為力的感覺。
說實在,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。從以前到現在,從現在到之後,自知卻始終做不到。
只能用最卑劣的方式假裝自己並不是這麼罪該萬死。
還有多久,天啊老爸你千萬不要告訴我。
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矛盾,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拉扯,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軟弱。
想說的說完了,然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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